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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氏画院时期仕女画的迅速发展,影响到了飞

来源:古琴 时间:2022/9/3

曹氏画院时期的飞天画像多继承唐代遗风,进入了衰落阶段,但是由于曹氏政权崇信佛教,还专门仿照中原开设了画院,在莫高窟新建和重修了不少洞窟。

曹氏画院时期仕女画的迅速发展,影响到了飞天造型的演变,使得此时期的飞天已经全部演变为女性造型,颜面秀美,眉宇含情,朱唇微点,情态委婉,披巾飘逸,表现出娴熟的工笔仕女画的风范。

其绘画中的仕女常表现为两种形象:一种是天宫仙女,其造型多取自传世的嫦娥、洛神粉本。“洛神的形象出自东晋画家顾恺之在《洛神赋图卷》中所描绘的仙裳飘逸的美女形象。

世俗社会中的美女。这类形象多以宫廷命妇、官宦小姐、歌舞妓女、闺阁玉秀为依据,这些形象在绘画时常常也采用接近飞天的造型,塑造出各种轻盈妩媚、巾带凌空的样式。

由此形成了当时社会对女性的客观审美标准,因此曹氏画院时期飞天的绘制由于受到仕女画的影响,已经形成了完美的程式。从面相上来看,此时期飞天的面容丰圆、长眉修目,神情持重,颜面秀美,朱唇微点,情态婉委。如莫高窟第61窟背屏下部一身散花飞天面相丰满,以红色晕染脸颊和身体肌肤。

面相丰圆,高鼻细眼,五官造型精准。从体型上来看,身材窈窕如少女,呈“S”形曲线美,体现出女性特征,身姿表现为两种姿态,一为平行飞翔,多数为之;二为下俯式“L”形,多为双飞天。

莫高窟第76窟的十一面观音宝盖双飞天,左右环绕献花飞翔,上身半裸,像两只翱翔的飞鸟,自上而下飞驰而下,帔帛随飞行轨迹,形成两条对称的弧线。从动态上来看,有的手托供品花盘,有的拈花蕾,有的手抱琵琶,有的项挂腰鼓,仰卧在彩云中飞舞,裙角与披帛迎风飘舞飞动,姿态优美、活泼生动、极富美感。

窟西壁的散花飞天,双手撒花,十分轻盈的飞翔在空中,矫健而有生活气息。如榆林窟第13窟中捧偌大供养花盘的双飞天,横向飞翔,造型优美,画工精细,此种造型的飞天为此时期出现的新形式。

从画风上来看,飞天的造型已经成为定型的线描仕女画,继承了唐代在焦墨中略施微染的壁画技法,这一时期注重用线描塑造形象,线条清晰流畅,画工精细,勾线劲健流畅,使人物形象的处理都很精到,设色浅淡,基本以白描为主,仅在饰物、裙、巾处带上敷彩,色彩以石绿、赭红为主要用色,冷暖相济,简洁雅致。

莫高窟76南壁捧珠双飞天,其造型线条皆体现时代风格,设色为冷色调,以青、绿、灰为主,造型优美,画工精细。敦煌石窟壁画是佛教传入中国后出现的,题材来源于佛教,目的是为了弘扬佛法。

然而,这些艺术的创作素材和创造者均来自现实生活,使得敦煌的佛教艺术在很多方面又折射出当时的社会风貌。曹氏画院时期乐舞伎从造型上看延续了唐代的风格特征,主要表现为面部丰满圆润,体态丰腴,曲鼻丰唇,胸部丰满,腰部纤细,俨然是生活中妇女形象的真实写照。

从动态来看,此时期壁画中的舞蹈形象沿袭了唐朝风范,舞蹈姿势与唐朝相似,主要表现为长绸舞、鼓舞、琵琶,还首次出现了徒手舞袖的现象,舞姿的轻柔舒展或健硕有力都可以通过身体的线条体现出来。

乐伎呈坐姿或站姿演奏乐器,手持横吹、拍板、排箫、竖箜篌、古琴、碎叶曲项琵琶、笙、铜钹、古琴、方响等,为古代乐器的研究提供了很好的借鉴价值。在莫高窟第7窟南壁的舞伎身披长巾,长巾曲折缭绕,表现出握巾之手左右绕转的动势。

从舞者舞巾形式的“8”字花绸,亦可看出舞蹈的动势与节奏,颇具“软舞”优美柔婉的风格。至今仍然是长绸舞的常用动作。反弹琵琶的舞姿,上身微微前倾,琵琶反背于颈后,左臂伸直握弦,右臂屈于音箱,一足屈立,另一足屈抬成“端腿”姿,这种造型奇特的舞姿深受观者的喜爱,此时期反弹琵琶舞伎主要分布于莫高窟第61窟、98窟与榆林第16窟等窟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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