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过万载,在幽深的长苍,叩开朱红的门扉,抬望眼,一眼万年,眼前的烟云旧事,一览无余。我看见历史的长河冲淡了多少星河记忆,淡漠了多少过往冗长,我看见一束光,点亮了过往凄凉,那是传统文化的绚烂流光!
我看见一片青绿,随水漂浮沉淀。
茶,亦如人生在这世相纷呈,漂泊安稳。“陆羽性嗜茶,始创煎茶法”。在宋代,茶成为了当时风靡全国的饮品,上至皇室贵族,下至布衣百姓,家家有茶,户户有茶。有人投身竹篱茅舍,为的是松花酿酒,春水煎茶;有人将新火试茶,饮茶赋诗,歌大好年华。正是有了这些文人墨客留下脍灸人口的诗句,才留得茶文化的一偶淡泊安逸,载着茶文化的流传干年,让我们在此浮华尘世,尝现世安稳。
南方有茶树,树下有人家,家中有老幼,日日煮花烹茶。
我在一抹阳光灿烂下,看到他们手中的茶盏,反射着干净的阳光,沉静而内敛,华丽而不张扬,似一位老者,有着岁月风霜的气采。此盏非世俗之物,原是皇家饮茶专用的建盛。建盏,又称天目盏,因其制作过程之不易,保存难度之大,传世稀少,十分珍贵,在一位出世僧人手上有一件真品,后转赠李玉刚先生。先生曾说;“我的手可以承载千年,可心里却装不下一个你。”可见,这“你”,便是传统文化了。
我看见一偶星汉灿烂,青衫薄,白衫隐。诗词文坛的世界,亦有光辉熠熠。抚过宋时风,看柳细渐浓花渐红;沾过唐时雨,赏落日烟霞云雾浓;望过秦时月,念乡亲一去辞万里;折过明时花,问锦绣年华与谁同。千古风月,有文人墨客,诗酒流连,吟赏秋月,也有山中隐士,守心自暖,种豆南山,更有天上谪仙误入凡尘,饮这“一斗合自然”。正是这些文人雅士,才使这千古风月充满人间悲欢。
我想到李白的“我醉欲眠卿且去,明朝有意抱琴来”,想到伯牙绝弦,绝弦亦无知己,岳飞弦断,弦断亦有谁听?自高渐离悲歌击筑,琴,便出现了。古琴者,七弦。梧桐木,冰蚕丝,纤纤玉指抚琴身,寄情思。这琴表达的,可是“问灵十三载,等一不归人”的伤情?可是“放在匣中何不鸣”的疑问?可是“夜中不能寐,起坐弹鸣琴”的愁苦?可是“松风吹解带,山月照弹琴”的悠闲?
我看见一人,素衣长尘,身处竹林,一张三尺桐置于腿,一壶天子笑立于旁。任风吹过抹额,吹动披肩长发,吹动衣袂翩跹,吹起琴音袅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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