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代的文人就是潇洒,关键是有潇洒的本钱:琴棋书画都能来那么一点,更过分的还有“诗仙”李白,唐朝“琅琊榜”剑术排名第二,第一是他的“家教”:“剑圣”裴旻,第三公孙大娘。自吹“十步杀一人,千里不留行,事了拂衣去,深藏身与名。”文武双全的“侠客行”!据说金庸的“倚天剑”就是跟他借的。
看看我们,惭愧!不过也不能怪,古代的文人也就“语文”一门课,他们“琴棋书画”的时候,我们“数外理化史地生”和“政”,体育课还“风雨”有“阻”。譬如苏东坡,如果要学好“数理化”他还哪有时间“走天下”,怕与不怕有什么区别;或者“四书五经”以外弄个“鲁迅”折腾他几年,或者让他天天背“波斯语”的单词也行,他还能潇洒?偶尔他“政治”一门课没学好,差点就给“教导处”一帮人逼着去跳了江。
我对音乐可以说是绝对的“盲”,所以成不了谁谁谁的“知音”,对任何乐器也就能听个响,到个卡拉OK还要靠着酒壮胆才能“吼”几声,有时也能有几句在调上,原因不明!所以在我“献歌”垫底之后,有了我这么个标准参考,大家就有了信心便开始抢话筒。但是我也喜欢诸如古琴、古筝等民族乐器的演奏,不是装什么A和C,“不知道为了什么”;不喜欢喇叭、唢呐,感觉那就是“凑热闹”,就是为了吹给人(还有“鬼”)听的;还有演奏者穿的太“简单”也不行,让我没办法闭眼欣赏;再有就是公园那几个吹“萨克斯”的,还大音箱配乐,他们最应该吹的就是:《回家》。
古代“乐”和“音”还有“声”是有区别的,《礼记》说:“知声而不知音者,禽兽是也;知音而不知乐者,众庶是也;唯君子为能知乐。”譬如我在卡拉OK的“吼”就是差不多的“禽兽”之“声”;“交响乐”当然是“乐”,君子“为”的事,所以穿西装打领带,严肃的“踱”进“厅”,古代叫“端冕”,但其实“王”也受不了,“魏文侯问于子夏曰:‘吾端冕而听古乐,则惟恐卧;听郑卫之音,则不知倦。’”子夏于是一通胡扯;音的代表就是“郑卫之音”,类似80年代初邓丽君的靡靡之音,那时我上初中,晚上“敌台”有播!也是跟“侯爷”一样听着“不知倦”也。
苏东坡“抚”的“琴”是指“古琴”,苏门三人都是古琴的行家里手和收藏家,但苏东坡有著《琴非雅声》,参照《战国策》“临淄甚富而实,其民无不吹竽、鼓瑟、击筑、弹琴、斗鸡、走犬、六博、蹋踘”的记录,“琴瑟和鸣”竟然跟斗鸡、狗是一个档次!君子的“乐(YUE)”乃庙堂的“钟磬”,规定时间、规定地点和专门的人员演奏给指定人员“欣赏”至“惟恐卧”,应该有催眠作用,哪天试试!
所以说,“知音”与君子大体是没什么必然的关系的,“乐(YUE)”则无“乐(LE)”矣!太端着,办不成事。蔡将军和“小凤仙”是“知音”,所以不止于“抚琴听者”,所以“乐”;钟子期要老是端着,伯牙也不知对面是“知音”呀!不过伯牙“破琴绝弦”就不好了,要是酒局“摔杯”那是要出大事的!
“抚琴”有“扶”之“乐”,“听者”有“听”之“乐”,所以谓之“知音”,“知音”就是两个人的事,“独乐乐”和“众乐乐”非“知音”之“乐”。
借着苏东坡说了“十六番”的“乐事”,全在于心,“乐”与“不乐”,自知!
几千年以来的中国文人一直标榜的都是“忧国忧民”:“先天下之忧而忧”、“位卑不敢忘忧国”什么的,影响至今,搞得“乐”好像成了贬义词。
知否?“忧国”和“忧民”不可兼得也!自己理解,展开了容易犯禁,故:只说前朝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”的时代,不论今世。范仲淹有云:“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,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”,政治正确!不像苏东坡一样,“处江湖之远则忧其民”,忘了“忧其君”了,还写在纸上、还出版(《钱塘集》),“乌台诗案”整的要跳河了吧?当然也别想老杜甫一样“忧”成“愤青”,处在远的没边的江湖,“闻官军收河南河北”就“漫卷诗书喜欲狂”,“喜”的个什么似的,还假装傻不愣登的问“妻子愁何在”?老婆“愁”酒钱,没钱如何满足你“纵酒”;“愁”路费,没有银子,看你如何“青春作伴好还乡”!学哈利波特“骑个扫帚”回家?
然而,苏东坡为什么就比范仲淹、杜甫要“乐”呢?在他为官一路“贬谪”的江湖,他由湖边到江边,最后到了海边,但“乐”在其中。
一个故事,有个老母亲,大儿子卖布鞋的、小儿子卖雨伞的,于是老母亲晴天“忧”:忧小儿子雨伞卖不掉,雨天也“忧”,忧大儿子布鞋卖不掉;邻居大爷“智叟”(也许叫“愚公”,记不清了)见了,很是为大妈担心,就提醒她要转变看问题的角度,于是,老母亲就天天“乐”:雨天为小儿子的“伞”乐,晴天为大儿子的“鞋”乐。
还记得那部电影《找乐》嘛?中央电视台后来还有部纪录片《找乐》,快乐本来就是那么容易的事情,“乐”就在那里,你去找它,“乐”就属于你!HappyEveryDay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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